“做生意没有你这么做的，”顾明琛语重心长说，“心善是好事，但一味的心善也是大忌。你要知道，没有人比你更好，你就是最好的选择，失去你是他们终身的损失，才能将这个项目做到最好。”
“你的意思是，我主动散出消息，你的胸针是从我这里订购？”苏锦初问。
顾明琛摇头说：“这样就掉价了，他们不过是看我佩戴才跟风，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你主动抛出橄榄枝，旁人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爱而不得的才是最好的，这叫饥饿营销。不过你的性格让你做这些，是为难你了，你还是把重心放在怎么样开发这个项目上更合适。今天柳辰寒也在，我跟他打过招呼，这方面他比你专业。”
苏锦初虚心接受他的评价，狡诈方面她的确不如柳辰寒。所以马上拿出电脑，按照他给的调研好好修改企划书。
这时，顾明琛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正在专心修改企划书的苏锦初，拿着手机出去接听。
等他接完电话回来，苏锦初已经修改好。
“我发到你邮箱了，你先看看，如果可以就发给周易。”苏锦初说。
“好，一会看。”顾明琛点头。
“怎么了？”
苏锦初察觉到他情绪上的异样，疑惑地问。
“没事，刚接到电话，万美柔跳楼自杀了。”顾明琛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