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白纸间。
室内书架是复古色，书桌也是。女孩自白纸中睡得沉沉，脸因为趴着的动作压出了痕迹。
灯光落在她脸上，李年森慢慢走近，看得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一看就没吃饭，李年森开始纠结，要不要叫她吃饭。
他正犹豫着，容亦楠已经醒了，她是被自己的肚子叫醒的。
醒的时候，容亦楠腿剧烈抖了一下，给自己吓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眯着眼睛起身，迎头撞进李年森怀里。
眯眯眼睁开，惊喜。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容亦楠忘了时间，以为还是晚上六点多。
“不早了，去收拾一下，给你带了粥。”
容亦楠应声起来，李年森给她收拾残局。
他的指尖不慎碰落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容亦楠的学习心得。
他先是愕然，而后不动声色将纸夹在一摞纸中间。
餐桌上，容亦楠边吃边思考，昔日里的话痨，现在格外安静。
李年森给她夹菜，夹什么吃什么，犹如一只被投喂的乖巧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