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犹豫几秒，墨眸深处暗流涌动，最后答道：“不可能。”
权衡过后，他还是觉得他的小乖更重要。
李芝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回答，“你，你不想挣脱恶灵王了？”
“想，当然想。”唐柯厉眸微敛，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上面有无处不在的恶灵王怨气，“我做梦都想摆脱它，可现在我有了比摆脱恶灵王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叶欢瑾。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我都会答应你，唯独牺牲她不可能。”
“好。”李芝芝提高音量，走到林鹿身边，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那我现在就杀了他，让你的叶欢瑾永远变成杀人犯！这样你也可以吗？”
渣男
“你是来救他的，还是来灭口的？”
唐柯困惑了。
李芝芝轻笑，眼尾清冷地扬起：“都是。能救走就救走，救不走就灭口。”
杀伐果断，这点倒是跟他们维衡的风格很像。
唐柯眯了眯眼，冷声问道：“如果我不让你杀他呢？”
“那我还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
李芝芝粲然一笑，匕首在林鹿细嫩的脖子上来回滑动，贝齿轻敲，“你娶了我，我不但让林鹿翻供，洗清叶欢瑾的冤屈，还帮你分离你体内的恶灵王。一本万利。”
“什么？”
“是你说的，我拿什么做交易你都会答应，怎么，这是又反悔了？你可真是不惜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