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没有直接答应这个游戏。
他思虑得更多。
“假设李军钢最后还是没有学好，那你觉得那两位老人应该怎么办？”
“这不是很简单吗？”属于杀戮的那一半身体，强行控制着整个身体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你忘记了我们有操控人的手段了？”
“只需要把这个李军钢杀死，然后再往他的脑袋里面植入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或者干脆把他变成一个什么坏事都不会干的白痴，让他安安静静地待在两位老人的身边不就好了？”
“你觉得那两位老人希望自己的身边多出一个不会干坏事的白痴，还是更加地希望自己的身边多出一个烂赌鬼加败家子？”
答案是什么，根本不用去想。
恐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一个白痴更好，起码没有烂赌鬼加败家子这么糟心。
不过刘莽的关注点不在这里，他问：“杀戮，你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已经能够随意地把一个人的记忆植入另外一个人的脑袋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