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怎么经营自己的田产呢?”
“他用最新的方法。农民们固然不加夸奖,但是也不必去听他们的。阿历山大·乌拉地米罗维奇办得还好。”
“鲁伽·配绰维奇,我还以为你很守旧呢。”
“我——那是另外一桩事情了。我不是贵族,也不是田主。我有什么产业?并且别的事情我也不会做。我极愿意依照公道和法律去做事情,这也就很可以了!青年的贵族自然不喜欢旧时代的习惯,我想他们是对的。现在的时代是应该用脑子去办事了!不过有一件可虑的事情:青年的贵族都不太踏实。他们对待农民,仿佛玩弄木偶一般:玩弄着,玩弄着,一弄坏,索性就扔弃了。那些总管哪,农奴哇,或德国种的管家呀,又都打压起农民来了。最好青年贵族中有一人能做出一个榜样来说:‘应该这样办!’将来究竟结果如何?难道我就这样死去,也不见一些新的局面吗?有一句格言,说:老的死了,新的还没有生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