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的没听说过大理寺这位女仵作,还讨论了一下温鱼是哪家的小姐,居然和顾宴一起进来,但最后得知温鱼竟是个仵作时,更是难掩鄙夷。
在她们眼里,仵作不仅是贱籍,在这样的宴会上还有些晦气,也幸亏温鱼没和她们坐在一处了。
宴会很快开始,流水一样的佳肴和美酒盛到了每个人桌上,宫廷宴席用的是分席制,即是一人一个小桌子,带了女眷的,便是两张小桌子挨在一起。
温鱼先前便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就更饿了,眼前的菜式个个都精致漂亮,可是她不能吃。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满桌子菜,指了指自己的面纱:“要么这样,我把这个摘了,吃完了再戴上?”
顾宴抿了口果酒,觉得滋味不好,便眉心微蹙,放到了一边,慢条斯理道:“不行。”
温鱼挎起个小猫批脸,又呆坐了会,见顾宴也没怎么动筷子,便扯着顾宴的衣袖,往自己身边拉,他今日的衣袍袖子十分宽大,顾宴起初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到看见她用自己的袖子,缓缓挡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