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怀我时,怀相不好,她心诚,每遇寺庙,道观,必然要去进香,求佛祖,三清祖师保佑腹中的孩子平安。”说到这里,李蛮儿不由得心酸,替宁氏难过,“这本是身为母亲替孩子祈求安康的一片赤诚之心,却没有想到让我母亲宁氏丧了命!那次她凑巧路过寒清寺,进寺求签,捐香油钱,哪知道正碰上来看儿子的长公主,虽然长公主戴着帷帽,我母亲并没有认出她,但是长公主做贼心虚,担心暴露身份,回去以后,便动了杀心。”
“你胡说八道!”
李蛮儿气急,也顾不上什么尊卑礼法,快朝长公主走去,逼得她节节后退,紧紧盯着她道,“你敢说你没有和戏子有染,生下一个儿子吗?你敢说你没有去看过那个孩子吗?你敢发誓言箴和尚不是你的儿子,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害我母亲性命?”
长公主狼狈不堪,双目含毒,却依旧保持着皇家威仪,“安宁郡主,你放肆。本宫贵为长公主,想要杀一个人岂不容易,又怎么会指使别人去害她,更好笑的是,你居然说是你祖母下的手。本宫问你,本宫有何本事,能让你祖母去害自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