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搬什么家?我这亏待你了还是虐待你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你舅这个孤家寡人?”
“我不是。”
乔晟形还没说完,能听见这三个字还是因为他中途说得实在口干舌燥喝了口水,把水艰难吞咽下去后,他还没反应过来:“不是什么。”
车子启动,司机问地址,闻骆把导航导好才接上乔晟形的话。
“孤家寡人。”
乔晟形在脑子里把两句话自动拼成一句顿时震惊:“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闻骆:“有。”
乔晟形激动:“谁?”
“穆知。”
“穆啊这个姓我就觉得好,你们俩……等等,你说谁?穆知!”
在乔晟形河东狮吼般的尖叫传来之前,闻骆好心情地挂了电话,以往听到乔晟形对穆知的不满他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甚至有时觉得他说得挺对,但自昨夜捋清心里所想之后,他忽然觉得乔晟形跳脚的模样滑稽,不想听到一句对穆知的诋毁。
幸好今天要处理的文件不少,穆知头埋下去到了下班的点都没抬起来过,手边的咖啡续上一杯又一杯,在林梢要再次给她换上的时候,穆知把手搭在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