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漠更加刺激了他,他狠狠禁锢住她:“你在本太子的营帐里,就该知道本太子想做什么,不是么?”
“金兀术,你休要借酒装疯.”
“装疯?你以为本太子疯了?”他粗重地喘息,酒气几乎喷在她的脸上,一把揪住她月白色的宽大的衫子,蜡烛淡淡的芬芳,如宋词里走出来的女子;淡雅清新,岁月无痕,一切都如初相识,惊鸿一瞥.
“花溶,你住在这里,就该是本太子的王妃.不是么?”
“当然不是!”
“你留在这里,永远留下,替本太子煎茶,生儿育女.”
“真是白日做梦.”
“花溶,我要你……”
“你真是可笑.”
二人自说自话,各自用力,强迫的,抗争的,无奈花溶力气终究小了一截,挣脱不开,勃然大怒,一耳光就掴在他的面上:“金兀术,你少装疯卖傻了.”
这一耳光落在脸上,眼冒金星.金兀术略略清醒,狠狠地瞪着她的衫子,一松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她的衣领:“花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