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决定在这件案子结束后,好好的调查一下刘寅炎的事情。
我没有选择留下来,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寅炎就打来了电话,称我们只是用钱养的一帮蛀虫罢了。刘寅炎说他不需要帮忙了。对于刘寅炎的突然发难,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知道刘寅炎在发什么神经。
可唯独我知道刘寅炎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自然不可能在两个人或多个人的场合讲出自己三十五年前做出的卑鄙的事情。
邵组长坐在椅子上,用手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在心理学中,这是一个人心里烦躁焦急的表现。就听邵组长说道:“也不知道这刘寅炎在发什么神经,突然给我搞这个!”
我想开口,可决定还是放下。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刘寅炎也不可能重新接受安排了。如果说出这件事情的话,反而会让整件事情变的更加的繁杂,想到了这里,我还是沉默比较好。
邵组长摩挲着茶杯,良久才开口说道:“玛丽,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下午的时候,让穿着寻常衣服藏在别墅区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