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古山说的话和大家说了一遍,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看向我,让我来拿主意。
要说古山还是以前的古山,我是信任他的,既然他让我这么做就有他的道理,但是他现在灵魂生了病,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我不得不谨慎小心。
尤其像这种疑点重重,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给鬼做三个月保姆,这不是我的职责吧,阴司的事。
犹豫了一下,我给古山的父亲打了过去,响了半天他才接。
这是属于我的特权,古山的父亲说给他打这个电话可以直接找到他,要是打不通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有极特殊的情况发生,要么就是他出了意外,可能死了。
我把古山说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他说没问题,让我照做,具体原因他也不太清楚。
说着还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老乞丐也只是对古山,自己的亲侄子好点,对他还是老样子,心结没那么容易解开。
多了我也没问,不就是照看那些鬼吗,倒也不是难事。
但是,不做不知道,一做就知晓,看老人和看孩子一样,都是技术活。
两个小时后。
我哭丧着脸面对着门口站着的众人,偶,不,众鬼,一共二十八个,比古山说的数目少了十个,问他们为什么少了却没有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