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儿擦干眼泪点点头。黑蛋儿说他想喝酒,于是我请他去餐饮,结果黑蛋儿大醉。
和黑蛋儿告别之后,这天晚上我又想了很多:这些年,农村人进城来打工、淘金的很多,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在城市里头确实改变了自己命运,但总起来看,乡下人还是老实厚道,进了城仍然是弱势群体。他们总是吃亏,总是会自觉不自觉戴上各式各样的枷锁,黑蛋儿就是一个例子。以前,我时不时对黑蛋儿那种洒脱的生活态度感到羡慕,可现在看来,像黑蛋儿、玲玲这些人,他们挣扎在社会底层,再怎么潇洒也算不得潇洒。相比较而言,类似我这样也算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再怎么交华盖运也不至于饥寒交迫,生命和人权的保障也是相对好的。
我像一位忧国忧民的志士仁人一样想:我们的社会应该更加文明进步,应该更加公正地对待每一个生命个体。
不过,我这样想基本上是毬毛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