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个屁!”
孙四一抬腿,把凌墨踢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三块银子,往地上一丢:
“这是炉子钱。”
冲着身后一摆脑袋。
“走!”
凌墨跳将起来,看都不看那银子,一把扯住孙四:“不不不”
“活够了吧你!”
孙四怒了,真怒了。
老子可是国公府里的人,奉了国公的命令,过来买你几个炉子,你竟敢不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拦着。也太不把我们家公爷放在眼里了吧!
伸手一推,把凌墨推出去了四五步:“弟兄们,这结巴太不识抬举了,把店给他砸了。”
这帮奴仆虽然做的是伺候人的差使。
长孙无忌的家规也算严谨。
可在国公府里呆着,来一个客人,是点头哈腰的;再来一个客人,还是点头哈腰的,奴仆们难免会产生一些错觉。
自己冷牛逼,认识谁谁谁,能办啥啥啥事,到哪都有熟人。
久而久之,有些骄横,也就不奇怪了。
见凌墨再三阻止,心里早就存了三分火气。
再一听孙四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丢下炉子,冲进作坊,三下五除二,砸了个稀巴烂。丢下瞠目结舌的凌墨,抱着战利品,有说有笑的朝国公府而去。
凌墨傻傻的看着被拆成砖块的作坊,咬着牙酝酿了良久,方才发出一声充满了悲怆的吼声:“不不不不用买,三三三三位公子是股东!送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