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弱冠之年,多少人而立之年,不惑之年不也还在参加秋闱?三年后他依然还是一个少年。”温亭湛淡声道。
“我就不信,你明知道考题被泄露,还让考题不变。”夜摇光凑上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与温亭湛隔桌而望。
“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温亭湛笑道,“我已经传书布政使大人,算是卖他一个人情。”
“我家湛哥儿越发的厉害,布政使随便使唤。”夜摇光挤眉弄眼道。
“可不是我使唤得动,只不过我好歹有个陛下封赏的子爵在身,布政使大人如何也要看一看我的信,历来秋闱副主考官都是布政使和提刑按察使联合聘任,出了这样的纰漏,他们也难辞其咎,这可是在自救。”
“既然你已经说服布政使和提刑按察使插手改了考题,为何还要让蚊子再等三年?”夜摇光说来说去为的还是这个原因。
见夜摇光如此执着,温亭湛不由叹了口气,绕过书桌,站到她的面前,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我是为了蚊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