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脸上一僵,讪笑着道:“先生您就别笑话我了。”
“薄一心这个人,虽脑子有过不清醒的时候,但整体来说尚算不错,她要能叫一个始终清醒着的人带一带,倒也很好。”郁南行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着阿奇道,“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阿奇愣了一下,后脑勺轰了一下,整个头皮发麻,他忙道:“我不明白的,先生!”
郁南行不理会他,已起身,要往楼上去:“时候不早了,你也不必赶回去睡,楼下有你的客房,你在这里睡一晚再回去,趁着这个机会,也正好能想一想,是不是该成家了。”
“先生!”阿奇懵得不轻,他看着郁南行将他丢在客厅里,独自走了,伸手往自己脑门上挠了好几下,简直不明白,怎么郁南行就突然跟他提起来这种事了,他不就,不就抱了个不平吗?
郁南行忽然那么郑重的跟她提到追求不追求的问题,其实,徐烟的心里,并不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那样镇定、冷静,这天晚上,她很久都没能睡着,翻来覆去,脑海之中出现的,一直都是当时郁南行说那段话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