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阴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看死物一样。
“本座的底线是不伤女人,可不代表本座不杀你。”
白氏上下嘴唇颤抖,直摇头。
“饶命啊!大人!我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我不知道,我没看见……”
头顶一声清冷的笑声,沈樾舟蓦地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一瞬间勒住了白族长的肩膀。
“那你父亲知道吗?”
白氏勃然一怒,张牙捂嘴说着下流的话,突地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白族长撕心裂肺地叫出来,胳膊软趴趴地落下,肩胛骨和锁骨分离。
“爹!”
反抗是本能,白氏也不例外。
她倏地拿下别在头上的发簪,反手就朝着沈樾舟插去,爆发的女人不可小觑,可沈樾舟不屑一笑,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发簪应声落地,手腕被轻轻一掰。
沈樾舟偏头看着大汗淋漓的白氏。
“替任何人隐瞒,都是蠢到极致,任何人给你的承诺,本座都可以轻易撕毁。你要是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