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陈相相识,何其壮哉!陈相也饮!”
陈九州微笑接过,很给面子地喝了两口。
“陈相,不知打算何时,一举灭掉南梁?”
这一句,让陈九州眯起了眼睛。
“王爷说错话了吧,我东楚小国,兵微将寡,哪里敢言灭梁。”
“以陈相的手段,时间早晚罢了。到那时,东楚占了两州之地,可要不得了啊。”
“本相明白了,王爷是来笑话我东楚的。”
徐泊转过头,似笑非笑,“陈九州,这南陲三国,也就你入我的眼,我徐泊说话,一向不会托大。”
“王爷谬赞。”
“两头老虎,各占一座山,两座山下,偏偏还有条趟不过去的大河,本王想问陈相,若是有一日大河干涸,会如何?”
“二虎不相容,会死斗。王爷莫不是喝醉了,我半州东楚,实则跟个羊羔子一般。”
“大争之世,又有谁会甘愿做羊羔子。本王不会,陈相也不会。”
陈九州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本王与陈相,倒有一处相似。陈相在辅东楚,而本王在辅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要顾忌太多的狗屁事情。都怕自家皇帝不争气,误了江山,嘿,若是误了江山,估计那些百姓文士,又得追着我们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