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道理,立即召臬司来见。”
一会儿臬司就到了。张之洞把意思一说,臬司答应得很痛快:“大帅交代给武昌府,我这边就没有跟上,不过,我早就派人暗中侦办,事情的来龙去脉,谁在后面闹得最起劲,都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只等着大帅的宪令。”
“好,好得很。”臬司如此用心,张之洞很满意,“只要他们能同意拆桥,都可以放他们一马,我并不想与什么人过不去。”
“这是大帅的菩萨心肠,不过有人是有意捣乱。”据臬司说,一开始就有人上禀给武昌府,提出过绕过额公桥,另开金沙河旧道,工程并不大,额公桥也得以保留。不知为什么,武昌府一直没有回应,民间情绪被激起来;后来又有人背后策划,光说有碍风水理由不过硬,鼓动彭姓士绅再上禀帖,提出修建船闸会淹没农田,其实这一条开始百姓并无人提出。
“这是有人居心叵测,那倒应该好好查一查!”张之洞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