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求助地看向店家,店家赔笑一番,转头朝老人道:“爹,这拜师学艺哪有强加于人的。”
“我不能看着这小子自断前路!”老人瞪着眼道,“他若似你这般资质平庸,我又何必如此折脸!”
莫名其妙被骂“资质平庸”的店家默默闭了嘴,委屈地看向秦子衿。
秦子衿无奈,忽然急中生智,忙道:“晚辈已有师父,恐不能师从二人!”
“你方才不还说未曾拜师么?”老人道。
秦子衿直起身道:“方才老先生问修画,晚辈确实未曾拜师,但晚辈不仅懂些修画的技巧,更有读书的天赋,所以拜了夫子。”
老人狐疑地盯着秦子衿看了好一会儿,不甘地捶桌面道:“人人挤入仕途,俗不可耐!”
秦子衿笑着点头赔笑,“确实俗!”
“你师父是何人?”老人又问。
秦子衿自然不会报范夫子的名号,便胡诌道:“平平无奇一老者,并无名号在外。”
老人听了直摇头,良久才道:“算是你我无缘,便将这幅画送你吧!”
老人说着给了店家一个眼神,店家会意,立马动手将桌上的画卷起来。
秦子衿连连后退,“不用,不用,这画名贵,我受……”
秦子衿话未说完,便被老人一把将画塞进了手里。
“叫你拿着便拿着!”老人厉声说道,倒不像是赠送东西,而是惩罚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