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看得很仔细,每一个字都没有放过。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徽宗看完了奏折,沉思了片刻,对吴呈海说道:“去把童贯带来。”
“是。”
因为这会儿天还没有亮,外面还是黑漆漆的,所以吴呈海让人给他掌着灯离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吴呈海回来了,说道:“陛下,童贯已经带来了,正在门外候着。”
“让他进来。”徽宗说道。
命令传达下去,过了片刻,就见童贯四肢触地,躬着背,从外面一步一步像狗一样的爬了进来,一直爬到徽宗的脚前,才泣声说道:“罪臣童贯,叩见陛下。”
“这个童贯你这是干什么?”徽宗问道。
童贯说道:“罪臣有负陛下重托,犯下了不赦之罪,实在无言面对陛下,只能以此方式来表达对陛下的愧欠。”
徽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如此,何必要去做违逆之事呢。”
童贯说道:“事到如今臣知道再说什么陛下也不会相信,但有些事情臣还是必须要说清楚,以免陛下真的认为臣是大逆不道的逆臣。”
徽宗说道:“现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人,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寡人听着。”
童贯说道:“那日在大殿上,华指挥使说臣擅自调兵,这事的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