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瘦金体配上这一首咏竹的诗词更显意境,尤其是那句任尔东南西北风,更是让那为首的老者感觉这句话说进了心里。
“好,好,句句不提竹,可句句都是竹子的坚韧不拔,佩服,老夫佩服!”
“二位贤弟,你们看,如何?”
“好,甚妙,甚妙!”
“那就定了?”
“可!”
三人一拍即合,赢少伤也乐得在写两首。
至于莲吗,直接一首爱莲说直接把那个喜欢莲花的老者写的老泪横流。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小友真乃是此道奇人,不,小友乃是天人。”
“如此才情就不该出现在人间,小友必然是那天上的文曲星转世。”
“小友,还请为菊吟诗一首。”
“哈哈哈,放心!”
赢少伤笑着回应到。
提起笔,赢少伤双目微微合拢,菊……
有了!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嘶!
三人齐齐吸口冷气,看赢少伤的目光就像看见太阳一般。
“小友,如若不弃,我三人愿意拜你为先生,在您门下学习诗词一道。”
“啥?”
这会轮到赢少伤懵了,拜他为先生?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先生可不是随便拜的,想要拜先生那堪比娶妻一般,需要有人引荐,然后先生同意,赐予拜帖,然后在奉上拜师礼,师傅在回礼,繁琐的要死。
但是同样,这个时代,先生对于学生来说,跟亲生父亲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