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见赵陵绎坚持,纵然心中有些难过,却还是转身离开了密室,既然是主子吩咐的,他自然要做。
赵陵绎看着怀礼离开,密室里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整个石室里都是挂着连袭玉的画像,或笑的,或蹙眉的,或愤恨的,或撒娇的,或当初她嫁入赵府时,理直气壮勾引他然后跟他谈交易的,这样灵动聪慧的女子,曾经是他的妻子,可是生生的,他却一次次的食言,逼走了本属于他的她。
“玉儿,若是我放弃所有是不是能换回你的心?”赵陵绎喃喃念着,想起在匈奴时连袭玉绝情的眼神,心痛如刀绞,胸口一痛,他的额上便已经冒出了虚汗来,趴在石室里冰冷的石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银月如勾,夜黑风高,一股血腥味在风中散开。
“斐儿姑娘,你先离开此处!”徐林看着满手鲜血却满眼泪痕的杨斐说道。
杨斐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扎入了男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