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了句什么,唐律说:“女的。把今天的工资结了,让她们把服务生的衣服换下来再走。动静小点,今天是四时春的好日子,我不想节外生枝。”
这回不用谁再说什么,那女孩子立刻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掀开帘子出了屋。
人走了,毕罗才坐下来,看着唐律手边喝了一多半的饮料,心里闷闷的:“这饮料是她端给你的?”
唐律转过眼看她,眼睛里含着淡淡的笑,哪还有半分醉意:“她端给我的,不也是你调的?”
毕罗瞪他:“合着你刚才就没醉,忽悠我呢!”她还以为当时自己藏酒的动作挺利索呢,现在看来,压根就没瞒过这家伙的眼!
“刚才是真有点醉了,让她这么一闹,吓也吓醒了。”唐律说得夸张,表情也到位,看着还真有几分委屈。他又看毕罗,“你要是早给我喝了,不就没这事儿了。”
两个人坐得近了,毕罗才看清,唐律不光靠近锁骨的肌肤有水珠,衬衫上也湿了一块,只不过因为是黑色,从远处才看不太出来。她皱了皱眉:“她刚才做什么了,拿水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