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很懂女人心。
“我看，应该是想嘲讽我，让我去买营养品的吧？”吴缺手中的这发簪，是一个虚空神器，其中藏着许多仙源。
也就是钱，最硬通的钱。
女人给男人钱，这多少有点事后一根烟那味儿，难怪吴缺会这样想。
“你感觉被侮辱了，可以还给人家啊？”炼天碗道，语气却还是戏谑的。
吴缺将发簪往兜里一藏，道：“还什么？”
炼天碗沉默，片刻后才道：“难怪你能做人，我生来只是个器灵。”
“哦？”吴缺感兴趣，“此话何解？”
“你脸皮厚多了，在智慧生灵的社会中，可以活得很好，我就不行了。”炼天碗答道。
吴缺：“……”
“呼呼……”
忽然一阵风吹来，虚空中霜雪密布，冰晶挂满了虚空，江畔也开始冻结。
那种寒冷，令吴缺想到了仙界大雪州。
看着虚空中，那一道风雪化出的人形，吴缺笑了笑：“原来你就是我的护道者？”
“本来不应该是我，后来换成了我。”来着一袭雪蓝长衫，气质出尘，面容与神话人物图鉴中的某位一模一样。
吴缺望着这位前辈，笑道：“是因为我察觉到了你的存在，所以您主动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