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盏灯的幽暗石室内，一道影子，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是谁？”聂天沉喝。
那影子，仿佛由种种未知的幽光凝结而成，数秒后，种种幽光尽收入那影子内。
“聂天，好久不久。”那人轻声道。
“华，华先生？”聂天大惊失色。
来人，竟然是几年前，曾经救过他一命的外来医师华暮。
华暮低低一笑，似乎是从他袖口内，掏出了两颗人头，他将那两颗人头放在石地上，道：“这两人你识得吧？”
“甘康和赖易！”聂天骇然。
被华暮摆在地上的人头，分明就是宝阁的炼器师甘康，还有那个从暗冥域而来的赖易。
“这是你认得的，你不认得的，还有几人，也是从暗冥域而来。”华暮神色如常，道：“那些暗冥域的来客，我都杀光了，炎龙铠的消息，短时间应该不会走漏。”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门、境门、域门
看到来人竟然是华暮以后，聂天没有大呼小叫，而是长身而起，冲着华暮鞠身行礼。
“那年，小子不懂事，不知道华先生为了救我，费了多大的心血。”
时至今日，他早就知道华暮绝非常人。
他到了凌云宗的后山时，他师傅巫寂曾告诉过他，他被人淬炼过筋骨。
根据巫寂的说法，整个离天域，也没有几人，能够如华暮一般，让他几乎脱胎换骨。
他外公赠与华暮的那些赏赐，比起华暮对他所做的那些事，简直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