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泊言失笑,“她在左心房,你在右心室,不冲突。”
贺承泽哈哈大笑,“你这是枯木逢了春,都学会花言巧语了。”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纪玲如端着水果过来,“谁枯木逢春了?”
贺承泽一时兴起,脱口便道,“当然是泊言啊。”
邵泊言随即丢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纪玲如刚要发问,意识到不妥的贺承泽忙解释道,“我这是跟泊言开玩笑呢。”
纪玲如看着两个优秀的孩子,虽没有追问,但还是忍不住老生常谈起来。
“承泽啊,你跟泊言都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你再不上心,阿姨都该替你着急了。”
“阿姨,我一直有个小愿望。”贺承泽坐直了身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就是等泊言结婚的时候,我给他当伴郎。”
“所以啊,我得等泊言结完婚才行。”
纪玲如转向自己的儿子,“泊言......”
恰好手机响起,邵泊言如释重负地拿出手机,“妈,我接个电话。”
纪玲如无奈地看着儿子边接电话边走开了。
她岂会不知,儿子是有意回避她的问题。
也好,趁着儿子离开,她可以悄悄跟承泽打探点消息。
“承泽,阿姨问你点事。”纪玲如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