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韩澄用力地点点头。
西川军大营。
重重地拍击了桌面一下,柏茂琳面色铁青,厉声呵斥道,“流言,流言……既然你也知道是流言,为何不勒令麾下下军卒禁口,反而亲自参与传播。你这一屯之长是怎么当的?”
一名军司马跪在帐下,面色惶恐,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
近两日,正朝成都急赶的柏茂琳军中出现了许多流言——皆称成都已经失陷,刘辟业已伏诛。
这些流言对原本就军心不振的柏茂琳军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这名军司马与他人在谈论这流言时,恰好被巡营的柏茂琳听到。
“来人,将这蠢材推出去,斩首以正军法!”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柏茂琳毫不留情地喝令道。
军司马不敢置信地看向柏茂琳,面色瞬间如土。
两名军卒上前。
一人架住他的一个胳臂,朝外面拖去。
情知难逃一死。
绝望之下,那名军司马不顾一切地狂喊道:“柏茂琳,你莫以为能掩住事情。成都丢了,这仗根本打不下去了。韩将军要的只是你的命,你却拉着兄弟们陪你送死!你杀害高节度,你这不得好死的叛贼,啊……!”